问：第一个问题，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上周访华期间，刘振民副部长表示会谈期间没有谈及黄岩岛问题。现在有报道称，杜特尔特说菲律宾渔民很快就可以到黄岩岛捕鱼。中方对此有何回应？第二个问题，索马里海盗此前挟持20多名亚洲船员，包括大陆和台湾籍船员，外交部是如何营救他们的？这些船员的返回安排如何？台湾船员是否要经大陆返回台湾？

答：第一个问题，大家知道，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上周对中国进行了访问。中菲双方都认为这是一次历史性的访问。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在过去的五年时间内，中菲关系遇到了一些困难，这次访问期间双方表现出了足够的政治意愿，就全面恢复和改善两国关系、进一步加强合作、同时管控好双方之间的一些分歧充分交换了意见。我可以告诉你，涉及的领域确实很多，谈到的问题也很多，达成的共识也非常多。至于你提到的具体问题，特别是南海问题，在同杜特尔特总统的会谈中，习近平主席指出，在中菲两国建交以来的大部分时间里，双方在南海问题上通过双边对话协商妥善管控分歧，这是值得发扬的政治智慧，也是能够延续的成功实践，更是确保中菲关系健康稳定发展的重要共识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双方可以就一切问题坦诚交换意见，把分歧管控好，把合作谈起来。我也愿请你注意，在杜特尔特总统访华期间中菲两国发表的联合声明中，双方也已经明确地共同对外表示，中菲可以就涉及南海各自当前及其他关切保持磋商。所以请放心，所有中菲之间的相关问题，在双方都保持足够政治意愿的情况下，都会得到妥善解决。

第二个问题，昨天中国外交部已经介绍了被索马里海盗劫持了4年多的这艘渔船上26位船员获救的情况。其中有中国渔民、包括中国大陆和台湾的渔民。详细情况外交部昨天已经介绍得比较清楚了。

关于两岸之间的问题是由国台办来负责回答。国台办发言人今天上午已经介绍了有关情况。据他介绍，根据当事人本人的意愿及其家属的请求，这位台湾渔民将同其他大陆渔民一道，先由内罗毕回到广州，他的家人将从广州把他接回台湾。

问：外交部日前发布消息称，几内亚总统孔戴将访华。你可否介绍一下此访具体安排。中方对当前中几关系有何评价？

答：外交部已经发布消息，应国家主席习近平邀请，几内亚共和国总统阿尔法·孔戴将于10月26日至11月4日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

孔戴总统访华期间，习近平主席将同他举行会谈，李克强总理、张德江委员长也将分别同他举行会见，双方将就两国关系及共同关心的一些国际和地区问题深入交换意见。除北京外，孔戴总统还将赴陕西、四川两省参观访问，并将出席在成都举行的第十六届中国西部国际博览会开幕式。

关于中国与几内亚的双边关系，中几友好源远流长，历久弥坚。特别是在抗击埃博拉疫情的斗争中，中几两国人民携手并肩，展现了两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兄弟情谊。近年来，中几各领域互利合作取得了很大的发展，也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成果。大家可能注意到，中国企业承建的卡雷塔水电站是几内亚国内最大的水电站，为中几友谊树立了新丰碑。中国和几内亚两国合作发展优势互补，互为机遇，合作潜力非常巨大。相信孔戴总统此访能够推动中几友好合作迈上新的台阶。

问：10月21日，喀麦隆一列火车发生严重脱轨事故，造成至少55人死亡，近600人受伤。中方是否表示了慰问？是否有中国公民在事故中伤亡？

答：我们对喀麦隆火车脱轨事故造成大量人员伤亡表示深切同情和诚挚慰问，对遇难者表示哀悼，祝愿伤者早日康复。习近平主席已经就此次事故向比亚总统致慰问电。到目前为止，中国驻喀麦隆使馆没有收到中国公民在此次事故中伤亡的报告。

问：据报道，今天上午朝鲜劳动党中央副委员长李洙墉抵达北京，中方有没有与他会晤的计划？

答：我们也看到了有关报道。李洙墉副委员长是去印尼出席有关会议。其他情况我现在不掌握。

问：据报道，10月21日至22日，朝鲜外务省副相韩成烈等与美国前朝核特使格鲁奇等进行了非正式对话。韩国外交部官员称，美国政府解释这是一次民间对话，与美政府无关。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答：我们注意到相关报道，也注意到你刚才提到的韩方相关评论。我们曾经在这儿说过，朝核问题的由来、症结和实质是朝美矛盾。我们一直鼓励有关各方、特别是美朝两家能够进行接触、磋商和会谈，我们认为这有利于提高半岛核问题回到谈判解决轨道的概率。

只要是有助于将半岛核问题拉回谈判解决的轨道，无论是什么形式，我们都鼓励。

问：美国驻印度大使21日称，他近日访问了中印边界的达旺地区。我们知道此地位于中印边界争议地区。中方是否向美方和印方提出此事？

答：你也注意到了，美国这位高级外交官所去的地区是一个争议地区。中方对美国高级外交官到中印边界争议地区活动表示坚决反对。

我们对中印边界东段地区的立场是一贯和明确的。中印两国正在通过谈判协商解决领土争议，任何负责任的第三方都应尊重中印双方寻求和平、安定与和解的努力，而不是相反。美方的做法与中印双方的努力背道而驰，只会使争议进一步复杂化，破坏中印边境地区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安宁，危害本地区和平与安宁。我们敦促美方停止介入中印领土争议，多做有利于本地区和平稳定的事。

中印边界问题非常复杂敏感，第三方的介入只会挑起和激化矛盾，最终受害的还是中印两国人民。中印作为两个大国，能够拿出足够的政治智慧，确保两国边境地区的和平与安宁，维护好两国人民的切身利益。

答：近日，菲律宾遭受台风“海马”袭击，造成严重人员和财产损失。上周习近平主席在与来访的杜特尔特总统会谈时，已经向菲律宾政府和人民表达了慰问。王毅外长也向亚赛外长表达了慰问。中国红十字会将提供10万美元人道主义援助。中国政府也将向菲方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我们希望并相信在菲律宾政府的领导下，菲律宾人民一定能够克服困难，战胜灾害，早日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

问：外交部昨天表示10名被劫持的中国船员已抵达肯尼亚。能否介绍他们的近况？

答：10月22日，幸存的26名船员全部获救，并在联合国有关机构协助下于23日抵达肯尼亚。在全部26人中就包括你提到的10位中国公民。中国政府工作组已经赴前方迎接获救的中国船员。在进行必要的体检、心理疏导和安置后，获救的中国同胞将在外交部工作组陪护下尽快返回祖国，与亲人团聚。

问：关于索马里海盗劫持渔船事件，你能否介绍为何事件经过4年半才得到解决？

答：“以人为本，外交为民”是中国政府的一贯宗旨。我们一直将被劫持船员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大家知道，解救人质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确保人质安全作为一个首要考量的话，就会使解救工作更加复杂，更加艰难。但是通过这次事件，我相信大家可以看到，不管多难，不管需要多少耐心，中国政府都有最大决心，尽一切可能把我们的同胞接回家。

在此，我们也要向所有参与营救的机构和人员致以诚挚的谢意。

问：意大利足球教练里皮正式出任中国男足主教练。中方是否认为他将带领中国男足再次进军世界杯？

答：这不是一个外交问题。我相信不光是我，很多中国人都希望我们的足球能尽快取得好成绩，而且不是一时一赛取得好成绩，而是希望能持久地取得进步。

延伸阅读：杜特尔特回国后澄清：与美国“分道扬镳”并非断交

马尼拉10月22日消息，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10月22日凌晨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菲律宾不会与美国断绝外交关系，但是菲国外交政策不会再受美国摆布。

杜特尔特10月21日结束对中国为期4天的国事访问，当天深夜返抵菲国南部城市达沃后随即召开记者会。他之前在北京发表演讲时曾宣布要在经济和军事上与美国“分道扬镳”，引发外界瞩目。

杜特尔特在记者会上澄清，自己本意并不是要与美国断绝关系，“因为断绝关系意味着断绝（菲美两国间的）外交关系，我不能这样做”。

他强调，维持与美国的关系符合菲律宾的利益，因为有许多菲律宾侨民生活在美国，而且菲律宾人民也没有准备好接受(断绝与美国的关系)。

杜特尔特解释说，自己本意是要在外交政策上与美国“分道扬镳”，不必再处处迎合美国的外交政策。他声称，在自己就任总统以前，过去的菲律宾总是在外交上对美国唯命是从，“但我不会”。

杜特尔特18日起访问北京，周四（20日）起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张德江、国务院副总理张高丽连续会面，在人民大会堂举办的中菲经贸合作论坛上宣布，当着张高丽副总理的面，杜特尔特表示要与长期缔约盟友美国“分道扬镳”。

“我宣布我与美国分离，”杜特尔特宣布菲律宾要走自己的路。他还表示，有可能访问俄罗斯，并与俄总统普京会晤，“我将告诉他（普京），有我们三个国家中国、菲律宾和俄罗斯一起面对世界。这是唯一途径。”杜特尔特宣布断绝和美国的军事和经济关系。

他在前一天曾向菲律宾在华侨民说：“我不会再去美国了。我们在那里只会受到侮辱。所以，是时候说再见了，我的朋友。”

作为70年来的最重要盟友，美国在密切注视杜特尔特的这次中国之行，寻找美菲改善关系的迹象。美国之音形容，杜特尔特对中国的国事访问反映了“菲中关系的180度大转弯”。杜特尔特自从今年5月就任总统以来，一直试图加强同中国的关系，而疏远和美国的关系。而《金融时报》称，杜特尔特欢呼中菲关系进入新时代，这个信号表明两国间激烈的海洋争端出现缓和。

据美国广播公司报道（ABC）20日报道，针对杜特尔特在北京发表有关与美“分道扬镳”的说法，美国国务院发言人柯比（John Kirby）表示，不清楚他确切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将寻求菲律宾澄清说明。

柯比在美国国务院记者会上主动提到，负责亚太事务的助理国务卿拉塞尔将借本周末将访问马尼拉的机会，要求菲律宾给个清楚说法与交代。

柯比指出，美国事前并不知道杜特尔特会有与美“分道扬镳”的说法，美国不清楚他确切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将寻求菲律宾澄清说明，因为不只美国对这一措辞感到困惑，“我们同样也听到区域盟友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于拉塞尔将赴菲律宾，柯比强调，这个计划是几个月前就已经安排，不希望外界得到由于菲律宾“分道扬镳”的这番谈话、美国才派员赴菲的印象，但这刚好让美国有机会要求菲律宾做出更清楚解释，究竟“分道扬镳”的说法是什么意思。

不过柯比补充说，美国和菲律宾之间的联盟是已经“70岁”，经历了各种各样的风暴。美国仍信守与菲律宾缔结的条约，美国不只和菲律宾政府、也和菲律宾人民有紧密关系，美国希望也期待这样的关系能延续下去。

延伸阅读：杜特尔特回国后"迅速对华翻脸"? 官媒如此回应

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结束对中国访问回国后立刻对他在北京发表的要与美国“分开”的说法做出了解释。他表示，他所说的“分开”不是指要切断与美国的联系，而是想在外交政策上脱离华盛顿。他说“我当总统前，菲律宾总是遵照华盛顿的意思行事。”他进一步澄清道：“外交政策分开，就是不需要迎合美国的对外政策，这就是我的意思。”

中国国内有人认为杜特尔特“拿到中国的钱回去就变脸了”，“把中国耍了”，这种说法迅速在互联网上得到传播。之前就已有嘲弄中国“被骗”的个别段子走红网络，其中一个是：中方要求他当众说出“南海是中国的”，并且告诉他这句话一个字值一个亿，他回应道：“我能不能说‘南海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

我们分析有些段子属于中国网民自嘲性质的，由于它们编得巧妙，持什么观点的人都对它们有一分欣赏，于是就传开了，公众的真实态度并不与那些段子的传播广成正比。

至于杜特尔特是不是回国后变卦了，这样的担心一些中国人的确有。然而这位菲律宾总统对美菲关系的最新澄清恰恰可以打消那些中国公众的顾虑，而不是印证他的确是“出尔反尔的人”。

无论杜特尔特在中国使用什么语言批评过去的美菲关系，中国外交团队都不可能期待杜特尔特担任总统的菲律宾与美国有“断绝往来”的激进转折，比如终止美菲军事同盟关系等，甚至不会指望菲律宾现在就关闭美军在该国的基地。

杜特尔特回国后表示“不再迎合美国的对外政策”，这已是对菲新外交路线的再确认。菲外长亚赛星期六亦表示，“美国仍然是我们‘最亲密的朋友’，但是菲律宾将改变依赖和从属于美国的心态，与其他国家建立更加亲密的关系。”这些表态巩固了杜特尔特带给南海地缘政治的重要变化，它们没有提供可被用来猜测马尼拉有可能断然改变阿基诺三世外交政策后迅速再回摆的任何迹象。

在美国和西方媒体的报道中，也几乎没有杜特尔特回国后“迅速对华翻脸”的分析和评论，美国及日本舆论继续对中菲改善关系忧心忡忡。

毕竟杜特尔特是位说话与做事风格非常与众不同的人，他喜欢用尖锐、有时甚至“夸大”的词汇，以此吸引更为广泛的注意，强化自己的路线调整。但他迄今为止的表现显示，他不是巧言令色、朝令夕改的政客，他的政策逻辑一直是清晰的，也显示了坚定性。

他高调禁毒，这相当于背水一战，根本无回头路可走。他要发展菲律宾基础设施建设，改善民生，这样的执政重心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而中国在这两方面都是他的支持者。他改善同北京关系不是心血来潮，他希望开展新的大国外交平衡，把北京从南海方向的对立者变成他改造菲律宾贫穷落后面貌的强有力施助者和伙伴，这符合他和他的执政团队的政治利益，也契合菲律宾的长远国家利益。

杜特尔特刚一回国就“变脸”了，宣扬这种看法的人有一些是对这位菲律宾新总统的期待过高，他们对外交转变的实际情形和含义不太了解。还有少数人出于“奇怪的原因”希望看到杜特尔特变卦，在这方面他们宁愿“有一说十”，硬说杜特尔特“耍中国”了，牵强附会、胡编乱造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最想证明中国政府“永远都在办蠢事”。

美国的南海战略因为马尼拉改弦更张而受到打击，中国成为杜特尔特新对外政策的受益者，南海地区的这一趋势性变化是真实的。然而中国不应简单地把宝都押在杜特尔特的个性化执政上，中国需要不断扩大中菲共同利益，促进南海形势的全面彻底转圜，我们尚有很多工作要做。

延伸阅读：中菲重新拥抱，外界放过南海吧

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及多位中国领导人20日分别会见到访的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两国元首还共同见证了13项中菲合作文件的签署，这些文件涉及促进中国人赴菲旅游、恢复菲水果向中国出口、中国企业参加菲基础设施建设、双方恢复包括防务安全磋商等一系列官方交流等等。中菲关系掀开了全面恢复友好合作的新一页。

两国的南海领土争议看上去被搁置了，替代它的是两国间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大量务实合作安排，中国将成为菲律宾基础设施建设最重要的投资者之一。不久之前还被广泛认为是死结的南海争端出现戏剧性突破，南海形势似在迎来全新的面貌。

中菲实现平等、坚决的握手，这应当是周边及整个亚太欢天喜地的时刻，因为南海上最令人担心的一个火药桶熄灭了。然而从华盛顿到东京，再到新加坡，官员和战略家们或者在沉默，或者在说酸溜溜的话。一些主流媒体则冷嘲热讽，预测中菲重新因为南海问题走向对立的那一天“何时到来”。

这确是让人担忧和不安的。也就是说，南海声索国之间争议的那点事被不相干或者不怎么相干的力量过度利用、操作了，形成了附着在南海争议上的巨大外部利益链。它们习惯了中菲对立，甚至依赖上了它，因而很想维持、进一步搅动这种对立。如今中菲突然握手，它们成了转不过弯来的失落者。

那么那些力量会就此作罢，改为追逐南海上的新风向，拿出此前鼓动菲律宾同中国闹的那股劲，来帮着加固中菲之间的和解吗？

很多人担心美日不会这样做。菲律宾已经公开宣布停止与美联合巡航和军演，马尼拉认为它并没有受到来自中国被外界所指的那些威胁。但是美国国防部不久前还在否认收到停止联巡联演的正式告知，强行要“继续履行对菲安全承诺”。舆论不断猜测美国会向杜特尔特政府施压，怀疑美会采取行动“搞掉他”。杜特尔特很快将去访问日本，舆论分析东京届时会想方设法“做他的工作”。

事实证明，南海问题被国际力量严重扭曲、搞大了，美日在这里搞出的大国政治就像不断加码的金融杠杆，它们成了南海小纠纷衍生出来的大风险，把与南海有关或无关的力量都拉了进去。为避免南海的“次贷危机”，需要美日等国主动去杠杆，在菲律宾下决心转向“务实”而不再跟着“玩虚”之后，它们有义务为了亚太的真正福祉这样做。

新加坡前一段宣扬东盟国家“私底下”都就南海批评中国，菲律宾的行动一定让它尴尬了。我们不想臆测新加坡在有意撒谎，就当是它误读了一些东盟国家的态度吧。

现在或许是说“俱往矣”的恰当时候。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大家各自重新设置立场和态度，共建一个和平、合作、有能力消化各种纠纷的南海新地缘环境最为重要。对立可以搞出一些利益，合作与繁荣能够创造的利益肯定更多。

最重要的是美国怎么做。新加坡那么小，它是离争议区最近的非声索国，应该是最希望南海风平浪静的，但它前段跳得比较高，显然受了美国牵制和操纵。美国不变，南海的持久稳定实现不了。菲律宾不玩了，它会下力气撬动其他国家，寻找区域内“新的菲律宾”。

美国对世界的领导应当开创建设性的方式，“离岸平衡”也需要在挑拨离间之外开拓新的杠杆和维度。中美都不能掉进对抗思维，那样的话会毁掉21世纪。北京反复主张中美新型大国关系，华盛顿还是应当听进去，认真考量。